刘左握紧拳头，他知道依照李荔的脾气，指不定几秒后就不耐烦了会掉头就走，而他也不知道要是被这样撂在原地，以后还能不能再积攒出一波勇气。
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吧。
刘左努力抬头直视“李荔”的双眼，就在一瞬间，他仿佛下定了决心，脱口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李栎一愣。
刘左下一句继续道：“我之前做的不对，我跟你道歉。”
李栎：……
卓彦：（平静）。
不远处偷听的郎拓：？？？
李栎惊异地瞪着刘左，这是他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位年轻人，眼看刘左的面颊绷得紧紧的，甚至在他的注视下，眼皮开始不受控地抖起来。
看来是真的紧张。
李栎也没法淡然自若，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，有生之年居然能等来刘左的道歉？
“你虽然曾经是雷雨的队长，但我不能指望你永远扛着雷雨。人各有志，我不赞同你的做法，可我也不该采取不好的手段，仔细想想，我更气的，其实是我自己不够强，不能助力雷雨取得更好的成绩。不过我们队长说了，那些都没用，有用的只有刻苦的练习，所以你也不用得意，雷雨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