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吱呀。
在相禹推开房门的时候,佩·齐平被捆在床上,正从一次狂乱的妄想中恢复过来。
每次在幻觉发作后,他都还能有一段时间维持正常的判断能力。
佩·齐平看着自己的房间和这些用来对付精神 病人的设备,目中露出了悲哀之色。
“我从不知道,失去理性是这样一件痛苦的事情。”
“别告诉我的家人我成了这副模样,我不止一次地在幻觉中看到一些恐怖的东西,它们还存在于这个地球之上。”
“请把我和我的家人隔绝开来,我怕我一次无意识的呓语就会说出那些恐怖存在的名字,让前来看望我的家人和朋友也陷入这不可名状的疯狂之中。”
“也请代我写一封辞职信,辞去伦敦大学的教授职务,我已经没办法再继续我的研究工作了。”
“让我在这里烂掉吧,别把这恐怖传递给更多的人了,我不需要护工,谢谢。”
相禹轻声叹了一口气,从怀中取出精神 稳定药剂,按照斯内普叮嘱的用量,滴了几滴在一个水杯中。
他捏住了佩·齐平的嘴角,让佩·齐平将嘴巴张开,然后将水杯中的精神 稳定药剂灌入了佩·齐平的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