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相禹咀嚼了一番巴蒂克劳奇的话,然后嘲讽地笑了。
“克劳奇先生,本来这应该是我对你说的话。”
“东方有句古话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犯下过巨大的错误,不管掩饰的多么好,总会留下痕迹的。”
“如果你没那么多心思 ,愿意跟我好好谈谈而不是撕破脸,至少我会给你留一条后路。”
“但既然你想踩着我上位,那真是抱歉了。”
“作为威森加摩主席,我严肃地告知你,你肯定是要去威森加摩接受审判了——为你帮助自己儿子从阿兹卡班越狱的罪行!”
听到相禹的话的时候,巴蒂克劳奇呆若木鸡。
他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,竟然就这样被邓布利多说了出来。
滴答,滴答,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沁出落在地上。
他也顾不上自己对于邓布利多力量的恐惧了,开始用咆哮掩饰自己心里的惊惶。
“邓布利多,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
“我的儿子已经死了!已经死在阿兹卡班了!人尽皆知!”
“你现在说我的儿子越狱了?那死在阿兹卡班的是谁啊!邓布利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