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,甚至命丧在牢中也不出奇。
西门庆赶紧拉住了于押司不肯松手:“押司信我一信,我西门庆便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戏耍押司,是乔郓哥,对,是乔郓哥那小畜生,我好端端的三百两银子,放在两口箱子里的,马车,对,一定是在马车那被他给换了!”
“一定是那小畜生!”
西门庆越说越溜了,虽然便是他自己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荒唐的事情,这可是两口箱子,可是三百两银子,又不是一两个荷包会被人调换的,但此时此刻,不推出个背锅的是断断不成的。
要不然,他可就要倒霉了。
于押司也不多话,站在了原地,看着西门庆。
对西门庆而言,推出个背锅的是主要矛盾,可对他于押司而言,有什么好处才是正题,没好处谁去管你死活。
西门庆明白有戏,连忙接着说道:“小人这就回去拿五百两银子过来,不,八百两,三百两给押司赔罪,五百两给知县相公谢罪!”
这么一来,从武大郎那里得来的一万五千贯,非但全都出去了,还要倒贴一千贯钱。
但这也是没办法了,不这么做的话,便是小命都难保。
于押司这才点了点头,威严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