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是活着的,还是挂了的,对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活着的话,他有能力证明自身的清白,固然免不了要在阳谷知县的心中埋下一根刺,在阳谷县难混,但这有什么,武大并不在乎,区区一个阳谷县可也不是他的落脚之地。
要是挂了的话,那就更是天随人愿了,光是看眼前的这些亲随们,武大完全有信心将事情做得更好。
听武大说得正色,阳谷知县的亲随们便就收起了之前的心思,一个个地认真听了起来。
听了一阵子,果然只有三朵玫瑰花的声音,并没有阳谷知县那个老园丁的任何声响。
坏了,这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?
这帮货色都是会玩的,平日里没少去那些勾栏瓦当里去,自也是听过,甚至也见过许多激烈运动之后,把命都丢了的事情,往日里没少以此为话题,说一些酒话。
可现在一旦真的有可能会生在他们的主人身上,这些亲随们一个个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看了。
听了又听,确实是没有阳谷知县的声音。
亲随头目连忙贴近了山洞,对着里面喊:“相公,没事吧?”
没有回应,就连那三朵玫瑰花的声音都似乎停了下来,显得极为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