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家庄也大老远的过来赔罪了,冤家宜解不宜结嘛!”
武大嘿然一笑,摆了摆手说道:“又有什么好说的,若是真有诚意的话,之前来的可就不是祝龙耀武扬威了,怎么,现在随便过来一下,说是赔罪就成了,我们就真的能冤家宜解不宜结呢?”
“更何况,我也算给他面子了,祝龙和庄客都还给他了,还要怎样,难道还想抢走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朝廷命官的祝彪吗?我武大本不在乎区区一个祝彪的,可这事关朝廷法度,武大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败坏?那祝彪还是得送交衙门,任朝廷论处!”
若是其他人这么说的话,扈太公绝对是在心中骂句“跋扈,猖狂”,但话从武大口中说出,却是不同。
扈太公只觉自身暮气太重,深觉武大雄姿英发,果然是“长江后浪推前浪”,年轻人,后生可畏啊。
其余众人深感惊讶,纷纷为武大的霸气暗中叹服,尤其是武大直接将祝彪的事件上升到朝廷法度的境界,这实在高明,让人无法反驳。
这次啊,祝家庄的亏是吃定了。
人人都有着看祝家庄好戏的意思,并不担心祝家庄会铤而走险。
除非,祝家庄真的是要揭竿而起了。
这可是朝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