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只能够装作不知地开口说道:“你哥哥吃得醉了,去睡在后面亭子上。”
那大汉连忙说道:“我自去叫他起来,我和他赶人。气死我了,这一次我非要将那些汉子给扒皮了不可!”
穆太公见他说的严重,便就开口问道:“你又和谁合口,叫起哥哥来时,他却不肯干休。你且对我说这缘故。”
那大汉也知道自家哥哥的本事与脾气,便就解释了起来:“阿爹,你不知,今日镇上一个使枪棒卖药的汉子,可是那厮居然胆敢不先来见我弟兄两个,便去镇上撇科卖药,教使枪棒,这实在猖狂,要知道,这可是不将我们穆家放在眼里啊,我如何能饶过他,被我都分付了镇上的人,分文不要与他赏钱。”
穆太公闻言,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:“嗯,这样做也算是不错,二郎也是长大了!这样的处理很不错。”
那大汉嗤之以鼻地说道:“哼,还处理的很不错了,阿爹你是觉得很不错了,可是偏偏有人不这么觉得!也不知是从哪里走出一个路人来,明明不管他的事,接过那厮却要做好汉出尖,居然拿出十两银子赏人,灭了俺揭阳镇上威风。我正要打那厮,堪恨那卖药的脑揪翻我,打了一顿,又踢了我一脚,至今腰里还疼。我已教人四下里分付了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