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成长到如今的地步。”
“布施了一道阵法，却让阵星宗的顶级大能都颇为忌惮。”
冥炎莞尔一笑：“嘻嘻，我发现你对那名叫辰申的小子，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极为浓厚的兴趣。”
“此前说要杀他的时候，你还下意识的皱了皱眉。”
“你不愿意？不愿意可以跟我说，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。”
夜魇不轻不重的瞪了那女子一眼，缓舒了一口气：“呼～这倒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。”
“以前在刺客联盟的时候，杀人于我而言，就是任务。”
“不管目标对象是谁，只要价钱合适，天级上宗的掌舵人本座也没少杀。”
“可现在……我已经退出了刺客联盟。”
夜魇双目徐眯，喃喃传音：“我在舍弃了杀手之路的同时，似乎也连之前那种‘完成任务’性质的意识感，也一并抛弃了。”
听到这，冥炎接过话头：“所以……此刻再让你向此前那般、随心所欲的滥杀无辜时，你便做不到了？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夜魇缓缓抬头，双目眺望远方。
冥炎轻轻摇了摇头：“其实，现在的你或许可以更简单、纯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