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自顾自的道:“就算老王上为人磊落大度,顾念辰某救治好了凯奇莉的旧日恩情,对我不杀也不囚,恐怕也必不再重用。”
“如此一来,辰某再将通过‘月光天灵’探得的敌军动向、如实禀告之际,王上又岂会听信?”
“如果这时候翼风再跳出来谗言两句,说不定王上还会反其道而行吧?”
“真若这般,凯氏部族与达氏部族的战况必将一挫再挫、甚至兵败如山都不是不可能的!”
一番有理有据的“危言耸听”后,辰申缓了几口气后,才接着道:“总而言之,翼风泼我脏水的行径,极有可能并非是针对我个人。”
“那家伙的根本目的,是想让凯氏部族一蹶不振、甚至是一朝倾覆,意图从中获利!”
王上越听越觉得有理,满口老牙咬的嘎嘎直响:“好你个翼龙天,留下翼风这个钉子在我凯氏部族,原来是包藏了此等险恶的祸心!”
辰申见状,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了大半,索性出言劝道:“王上稍安,切莫冲动。”
“翼风虽极有可能是翼龙天……或者说是翼氏走商,埋在我凯氏部族内的一枚钉子,但咱们毕竟没有证据,也不好妄下定论,更不能一怒之下将之驱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