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忖间,凯庞的耳边再度炸响起父亲的话语声:“辰将军是谁?他可是为父新认下的小兄弟,与你老子我是同辈中人!”
“你竟敢直呼他‘辰蛮友’?皮痒痒了找练呢是吧?”
“啊?”
凯庞闻言惊了一跳,心下暗想:“我父亲向来刚正严整,骨子里都透着高傲之气。他怎么可能会认一个区区少年做兄弟?”
“况且,这少年还并非我凯氏部族中人。”
“就算辰申暂领了少将军一职,与我父亲的上将地位,也是云泥之别。”
事实上,凯移山的话不仅把凯庞给吓到了,连辰申都有些受宠若惊之感,急忙起身道:“不至于不至于,其实令堂与我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凯移山摆手打断:“怎么不至于?这辈分上的事可不能乱!”
旋即,这花须老者虎目一瞪:“还愣着作甚?非要老子真的收拾你一顿,才知道改口是吧?”
严父当前,把凯庞吓得一哆嗦,只得涨红着脸、硬着头皮对辰申以拳叩胸,恭恭敬敬道:“晚、晚辈凯庞,见过……辰叔!”
“这里有一封凯奇莉副将让我带给你的军务简报,还望辰叔早做定夺。”
突然被一个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