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这家伙去找被他收入纳兽袋的那些人求证,也得不出个像样的答案来。”
一念至此,裴安面上虽不动声色,但心下却是颇为得意:“反正唯一知道真相的项家姐妹俩都不在场,那还不是老子说什么,便是什么了?”
“嘿嘿嘿,谁能想到,事实上并非是项北幽让我给她当间谍,而是老子自己把项楠任的这一辛密带给了她。”
“没办法,谁叫项楠任那么天真?或者说……是愚蠢!”
一时间,裴安心思 百转,在辰申面前展露的、近乎卑微的态度之下,却另藏着他不为人知的过往与盘算——
“老子当时得知项楠任的状况后,曾不止一次的谏言,让她趁宗门内的所有人、包括掌教至尊,都不知晓她的真实修为时,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干掉项北幽,再逼宫掌教至尊,不说立刻就能独揽乾纲吧,至少也能让掌教至尊早些‘退位让贤’,确立下一任宗主的宝座。”
“可结果呢?那个蠢女人自认与项北幽还有这亲情血脉,不愿杀她,更不愿因此牵连到‘无辜’的掌教至尊。”
“项楠任那个蠢女人,甚至还对姐妹重归于好抱有幻象,简直妇人之仁、愚不可耐到了极点!”
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