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忘对我痛下杀手。由此可见,他性情直爽暴躁,心里头藏不住仇恨。”
少年侃侃而谈,就像是一个老成的智者:“这种人一旦蒙受天大的冤屈,几乎绝无含冤认错的可能。更何况,他是玄王强者,拥有玄王的尊严与傲气。”
“在他心里,恐怕只认淮南王这个主子,对当今陛下却是逢场敷衍的心态罢了。盛怒之下,他自然会表现出锋芒毕露的一面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夜已深。
辰申回到自己的小院就寝。
众长老缠住辰藏锋问这问那,似乎都很关心辰申的近况。可实际上,另怀它意者可不在少数,尤其是辰熳阳和他的两个儿子。
中途,二叔辰啸海偷摸着回来,与辰申在他的卧房见了一面,聊了片刻,便又急匆匆的离开,似乎另有要事。
至于顺老和玲儿,此时也都不在辰府之中,而是在一栋刚刚盘出去的酒楼里。
二人身着长袍、头戴面具,指挥着一群工匠们忙着给这间酒楼搞装修。
保镖姐项楠任、以及张一刀、陆一剑,此刻也跑进跑出的奔波着,却不知究竟在忙些什么?
……
与此同时,皇宫,祥玉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