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奇后,辰熳阳顿时眉开眼笑:“此物当真神奇!”
与此同时,他心里却思绪万千:“此类蛊物,貌似只有太寇专精此道吧?黑白双煞竟然能搞到,看来淮南王与太寇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呐!”
“现在你可安心了?”黑煞忽然问道。
辰熳阳大点其头,眼前闪过一道凶芒:“接下来,就等辰申自投罗网了!”
“届时,还请两位助我一臂之力,将其活捉,我要折磨的那小畜生生不如死!”
“那是自然!不过从那小子身上得来的战利品,你我需均分三份才好。”
大长老暗骂一句贪货,面上却连称“应该的、应该的……”
作为骁骑军与歃血卫的总帅,辰申把他们丢在辰家演武场上练兵,自己本人却早已离开了辰府。
乔装打扮一番后,这少年与同样乔装过的九长老乘坐马车,不紧不慢的往城东竹林行去……
等马车晃晃悠悠驶出城门,已是午时,秋高气爽。
那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前摆上坐着的车夫不是别人,正是九长老:辰东凌。
他头戴斗笠,压得极低,一身的粗布烂衫,除了腰杆挺得笔直外,从外表看,他就跟城里其他跑车的马夫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