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辰上将,你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啊!”
一语落地,声传数里。
奈何,等了好几息,依旧无一人回话,这让夏统看起来就像是个自说自话的傻子。
张有德见状,一把拽过离他最近的马伟山的衣领,满口唾液横飞道:“他娘的,辰申何在?速速传话,让他来拜见太子殿下!”
“这……昨夜宿醉,辰上将此刻应该还在怀恩厅熟睡呢!”
张有德瞥了一眼太子的神情,见其眼眸冰寒,当即猜出了他的心思,一把将马伟山推搡倒地,喝道:“在睡觉?淮南大敌当前,居然还有闲心喝酒嗜睡?单凭此项,太子殿下便可治他个渎职之罪!”
“哎呀呀,谁说不是呢?我们也曾这样劝过辰上将,可惜他根本不听啊!”
“他说:淮南二十万军皆已被我所败,至少三天内不可能再有敌军来犯,当好生修养,以逸待劳才是。”
“所以才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张有德怒声打断:“混账!什么叫二十万大军皆被他所败?”
“若没有我太子军之前的苦战、以消耗敌力,就凭他的两万骁骑军岂能一战而胜?正是个厚颜无耻之徒!”
夏统闻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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