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已悄然流逝。
征得诸位长老的同意后,辰申手脚麻利的游上岸,并无半分伤颓之态。
柳如烟寒声一叱:“刑治,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“马勒戈壁的,这小畜生还真是个怪胎,肉体力量竟真能在四十余丈深的河底熬足两个时辰?”
刑治心头暗骂,面上依旧版着张臭脸,毫不知悔的冷哼一声:“柳长老何出此问?搞得好像是本长老有心刁难他一般!”
见他一副道貌盎然之态,辰申不禁哂然一笑:“呵呵,如果刑治长老这都不算刁难,还要怎样才算?难道非要把弟子搞到半死不活的程度?”
“啧啧啧,弟子来于世俗界,也曾游身市井,曾见过无数的地痞无赖,脸皮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厚,无耻程度让人不敢恭维。”
“可直到今日见到刑治长老,弟子赫然发现,以前的我,还真是井底之蛙呢!”
“大胆!”刑治怒目圆凳,煞气斐然。
想他堂堂刑堂七大使之一,岂能容人如此诋辱?
他正要发飙之际,只听辰申赫然怒哮:“大胆的是你!”
“你身为宗门高层,一心只惦记着自身利益,为了掠夺我捡到的资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