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大山了。追风一任往前,奔了七八里,似乎已嗅到了咏月的气息便慢了下来,不时打着鼻鸣。越往里,林子越密,路越见小,山里毫无人迹,独孤月心中忐忑,抽出横刀,不时砍断小径上的树枝,给后面赶来的人留下记号。
一路上她都在想,这马丢得蹊跷,追风咏月两匹马性子不同,追风性烈,一般人近不了身;咏月温和,可生人也未必能驾驭得了,不知怎的跑到这山里来了……,这傻马会不会已经被宰?想到这里就不敢往下想了。
不多久,来到一个山坳,路边有一棵大槐树,树下应是一块平地,平地上皆是雪。
追风在雪地上伫立良久,打了几声鼻鸣,嗅了嗅,突然发出了嘶鸣。紧跟着,山上传来一声马嘶,听声音正是咏月。正当她翻身下马,为找到咏月而高兴时,突感山上“嗖、嗖”两支羽箭射了过来,独孤月心想:“不好,中计!”就势一滚,滚到槐树后躲了起来。她是躲过了暗箭,可听到追风惨叫嘶鸣几声,“啼哒、啼哒”跑进旁边的荆棘丛中,应该被射中了。
独孤月不敢露头,深知这是诱她入局,在这莽莽林中,将她当成猎物一样射杀取乐呢。
这次,她预感到真的被置身于险地了,没有上次那般幸运有高人出手相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