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涎三尺的望着。
他身体里反而有从未有过的舒适,已经说不清自己怎样了。他也看不清其他几名军士。他用尽思 维回忆,这次可能真完了,他准备坐以待毙。周围黑了下来,黑暗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将自己罩在里面。这次真难逃脱了,函谷关、驿道、父亲,还有那位邂逅的令狐姑娘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罩在他身上的黑暗被撕开了一道口子,亮光照了进来,还感觉到一只大锤子在他胸口猛砸了几锤,开始一锤没什么感觉,再一锤他疼了,想呕,可是心里想呕,身子却动不了。再被击打一锤,很痛,痛得喘不过气来。
令他不可思 议的是他动弹了,动作不像被挤压和抽拉着那般慢了,他再仔细地看,见到的是火把,不是群魔,一个似曾熟悉的须髯老者在看着他,可一下想不起是谁。他想问你是谁?可说不出来。
“纳兰校尉,你终于醒过来了。”他听到老者跟他说话,听得很真切。心里庆幸自己,这一次又死里逃生。
那老者让他坐起,趁他不备在他背后击打一掌,他正想着这会不会噩梦又将开始时,顿感胸中一股腥腻吐了出来,咳了两声,发现自己能发声了。
这才发现自己刚躺在驿道的雪地里,也不知跑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