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举来。”
纳兰道:“听老先生这么一说我似有明白,当年在南诏一战,死伤上千,有几位军士手握钢刀,满身血污,看到遍地尸骸,狂笑不已,停不下来。后来亦是击打其膻中,才使其缓过神 来。”
令狐昭道:“校尉、亭长,时候都不早了,且先让弟兄们都去歇息吧。嫣儿的事情老朽去理一下头绪。需要帮助的时候,再请大家。”说完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待大家散去,令狐昭与纳兰回到房中。
纳兰问:“老将军真有把握救回令狐娘子?”
令狐昭道:“没有把握!可是像无头苍蝇到处乱碰也许更糟糕。”
“那你觉得是何人劫走?”
“应该是施展幻术的那一个人,嫌我碍事。”
“那不久肯定会提出条件?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纳兰又继续说道:“我对驿长为何能逃脱始终不解。对方既然俘获了她,为何这般疏忽,让她逃脱。”
“她能逃脱无非两个因素,一是故意让她逃脱;二是有高人相助。仅凭驿长个人,是难以逃脱的。我觉得后者可能性大。对方捉住她是要挟你让你交出兵符,你不交出兵符,怎么可能放她?”令狐昭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