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准备接应,自己乘另一只舢板继续下行。
当再下行五十余步时,水流明显端急起来,若不是有绳索牵拉,其速可谓一泻而下,而想到令狐昭没有绳索的固定,此时不知已到何处。这暗渠好生奇怪,按地势估量,这么端急的水流下行,所形成的冲击,足可以在青龙河翻起浪花,可是青龙河一直是不急不缓,难道这条河是通向阴河?想到此,不禁一个寒颤,想着令狐昭此刻……
不敢多想,赶紧向下游顺势而流,再过十来步,情况出乎意料之外,一个落差近乎三四尺的急流,舢板差点翻了,幸好绳索绷住没有继续往下,火把差点熄灭,待火把复燃,往前一照,大吃一惊。令狐昭手脚并用撑在岩壁上,全身已湿透,估摸已被冻得说不出话来了。纳兰赶紧将舢板继续往下放了五六尺,将冻得发抖的令狐昭接应下来。然后喊前方的军士使劲拉。
守在井口的独孤月看见绳索抖动的信息之后,赶忙嘱咐军士收绳子。待将两只舢板拉上来,三人浑身已湿透,令狐昭更是脸色苍白,浑身颤抖。
司马错忙将棺材铺的刨花点燃,加了些柴火,升起一堆大火,待将三人拉出井口放置在火堆边烘烤了一阵,令狐昭才缓过来说道:“老朽真是糊涂了,其实这暗渠是逆水上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