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!”
“你不是说已经走了吗?”
“他巧妙地留了一张纸条!”
“那纸条呢?”
“已被我烧了。”
“纳兰,你……”
“独孤驿长,我说你沉不住气,你还不信。老将军将如此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们,就是要我们不要轻举妄动,以待时机。”
“可那邮车,死了我七八个兄弟,搜了几个月都没结果,没想到就在眼皮底下。”
“事情也许远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,待我找个时间去探个究竟,且不可贸然行动。”
“我们现在势单力薄,叛军即将打过来了。潼关能不能守住还是个问题。我自来青龙镇调查邮车一案,已几个月未回了。”
“汉朝以后,关中防御重心移到了潼关,函谷成为前哨,敌军若来,将是被践踏之地。我区区一百来人怎能抵挡叛军十五万之众。”
“纳兰,你不是害怕了吧?”
“是有些害怕,担心潼关失守,长安不保,又将有多少人流离失所,多少生灵涂炭。”
“校尉,问个不该问的问题!可否?”
“你说就是!”
“你可有婚约?若没有,趁此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