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着令狐昭道:“亚父,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?”
他回了一句:“别慌”。
南宫寒则忙舀了一瓢水泼向灶中,将火灭了,然后用荷叶将剩下的毕罗包裹起来。正当令狐叔侄踌躇之时,他扒开一垛柴草,轻推那堵强,墙上竟然是一道门。三人进了门,南宫寒又将柴草挪到原处,扫平刚才的足迹,掌起一盏灯,关上那扇门,这是一个夹壁,往下走了十来步,是一间房子,里面有榻,还有一个上行的阶梯,南宫寒对令狐昭道:“老先生随我上去看看。令狐娘子可先在这里休息。”
令狐嫣自进了这暗格就长松了一口气,她听说叛军所到之处,烧杀抢掠,遇到了命不保夕,一个小女子焉能不怕。
南宫寒与令狐昭沿这阶梯往上走十几步,就是一个六尺见方的小格,里面藏有刀刃,弓箭,墙上有一不规则小孔,小孔外似长有墙头草掩饰,从小孔可观察到从北往南的驿道,和一部份街景。
令狐昭道:“南宫先生,果然不是一般人啊。今日若不是遇上你,我们叔侄估计就得奔命了。”
“令狐老先生过奖了。在青龙镇,想必你已略知我的身份,不瞒老先生,我们这些朝廷的密探在各地都有据点,有用来保命的,有用来藏身的,这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