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猝不及防、稀奇古怪的事,可这个镇里的人早已稀松平常,遇事岿然不动。
这不,叛军已在函谷关外一百里,随时可能冲杀过来,函谷关纳兰校尉所领的那区区百人,怎可敌十万之众,可即是这样,青龙镇里,该干嘛还是干嘛。
慕容白正在切牛肉,切得有滋有味的,近日来客多,生意好,不亦说乎。
他看到纳兰、独孤月、司马错三人到来,好像已知要说什么事情一般,便先说道:“我知三位大人找我何事?要说我的羌煮有问题,先拿出证据,没有证据,我一概不认。”
独孤月听了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,厉声呵斥道:“他们吃了你的羌煮中了蒙汗药就是证据,还要拿什么证据?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说完将横刀一抽,明晃晃的刀刃亮了出来。
“独孤驿长,我又不是叛军和囚徒,你抽刀干什么?你以为我会怕不成。”
“你……”,独孤月话音未出口,纳兰赶紧将其拦在后面,对慕容白道:“慕容老板,驿长这也是在调查,你别生气。我们来是希望你,回忆昨夜那一锅羌煮从煮好端到粮仓,有无碰到什么人,有什么异常。就是来问这个事,并无他意。”
慕容白听了道:“还是纳兰校尉会说话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