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,我被迫同意了她的条件,她才将嫣儿放了,让我们回华亭,伺机天下大乱时起兵。这事一直梗在心里,我想着自己也是七十古来稀之人,只要能将嫣儿送回东亭,就解决这事。”
“您打算怎么解决?”
“人生自古有一死,只要我不在了,她们拿我有何办法?”
“皇甫丹为何这么信任你?”
“她的父亲就是皇甫衷。”
“啊!真是不可思 议!”
“是不可思 议,人生何处不相逢?”
“他们可有给你什么信物?”
“有一块令牌!”
“如若能利用你这块令牌,帮我们在洛阳活动,可好?”
“我不知行不行,皇甫丹说回了华亭自然会有人联络我,不知他们的组织如何联络。她怕我反悔,逼我写了一份文书,估计我若不从,必会要挟于我。我只要将嫣儿送回华亭,倒不惧怕她什么文书,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。”
“我知你早已不惧死,可现在咱们得活下去。你将令牌借给我,看能否找到人联络我。”
令狐昭从怀中摸出那块令牌到说道:“不是我舍不得此物,是此物放到你手里,不知吉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