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些许斑驳。和风轻送,桃香味扑鼻,燕离的五脏庙立刻唱起了反调。
他站起来随手摘了个桃子,擦了擦,咬了一口,鲜嫩的汁水使他精神一震。
三五口一个桃子,接连三个下肚,已经半饱。
他没有逗留,背起包裹便离开桃林。
他走后不久,桃林的另外一个入口走进来两个人,一个男子,一个女子。
女子身着素白织锦长裙,走在前面,却显得理所当然。
男子落后两步,虽然有些恭敬意味,但不掩他风流潇洒的气度。
忽然,男子停住脚步,转过身去。
女子手捧一束白花,走到燕离睡过一晚的桃树下。
整个桃林里,这棵桃树最大,特别容易辨认。
女子将花放在桃树下,然后默然相对,久久无言。
那男子不知何时转过身来,痴痴地看着她。
女子穿的并不是什么特别华丽的衣服,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,只要穿在她的身上,都会变得分外出色。
她并没有戴任何首饰,脸上更没有脂粉的痕迹,因为对她来说,珠宝和脂粉都是多余的。
无论多珍贵的珠宝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光彩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