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学生可是一个字都不落的,要是落了一个字,可会失落一个晚上。”
“你这奇巧的舌,不要在我面前卖弄,我可警告你不止一次了。”沈流云蹙眉道。
燕离笑道:“奈何学生天性如此,倘使为了生存要收束,那是无可奈何的;可学生却是情不自禁,收束也收束不得,是情感的奔涌,就像绝了堤的洪水,是自然的力量使然。”
“自然的力量?”沈流云冷哼一声,“按你的说法,是自然的力量,让你来调戏本教习?现在我倒真想割了你的舌,看看跟别人有什么不同。”
燕离立时又管不住自己了,调笑道:“倘使是先生,别说看,便是尝尝也可的。”
沈流云一下没听明白,待明白过来,柳眉倒竖,叱了一声:“登徒子,看来苦头还没吃够!”
话音未落,那圆环散发淡淡的金光,突又带着燕离转起圈圈,把他转得唉唉叫苦不迭。
待到他连声求饶,才停住不动。
“还敢么?”沈流云冷笑。
燕离勉强睁开眼睛,尽管苦不堪言,脸上依然挂着笑意,反倒不像装的。仍旧开口:“先生不尝便不尝了,何必动怒呢,学生不值得的,不值得先生动怒的。”
沈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