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是诚实的,她那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,变成了一种充满醉人韵味的红潮。
就算是他们,也没有在外面深入亲热的习惯,阁楼里春色无边,与燕离没有关系。
作为一个旁观者,他非常敬业,全程连一口气也没有喘。
沿着草丛远远地离开了小院,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这时芙儿挣扎起来。
燕离一松开手,芙儿便大口大口地喘息,然后兴奋地道:“主人主人,他们在做什么呀?我们再回去看看吧,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。”
“偷情。”燕离憋了半天,吐出非常精辟的两个字。
“偷情?”芙儿睁大美眸,“听起来好好玩哦。”
“好玩?”燕离痛心疾首地看着她,严肃地道,“他们的行为是不对的,是一种身体和灵魂的双重背叛,是完全扭曲的……”
接下来他举了十多个例子,引经据典,发表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,才终于让芙儿明白,偷情是一个多么罪恶丑陋的事。
明白是明白了,却又诞生了新的疑问:“可是主人,那个姐姐为什么不离开她不爱的人,和她爱的人在一起呢?”
燕离终于明白一个道理:为什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