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都碎了,“混蛋王八羔子,下手没轻没重,打坏了可怎么办哟,天杀的……”
王巧巧反过来宽慰他,“阿爹,我没事的,疼几天就好了……”
王淳道:“怎么没事,怎么没事,都怪那个燕离,要不是把他捡回来,咱家会出那么多事吗?”
王巧巧生气地道:“阿爹你怎么还说这种话!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王老爹心气难平,愤愤地道,“我们有难了,他在哪里?他在别地犯事,我们替他受苦受罪,你说说这是个什么理!”
王巧巧咬着贝齿道:“阿爹,我累了,要休息!”
“好好好,我不说我不说,你歇着,我去找点消肿的药来。”王老爹悻悻地带上门而去。
王巧巧和衣躺卧,左边的脸越肿越高,她只能侧卧。
周围一寂静下来,就仿佛空荡荡了无一物。幽思和苦楚齐齐地涌上脑海,鼻头一酸,眼泪就滑落下来。
突听一声沉沉的叹息。
眼前灯火突然一暗,王巧巧吓得花容失色,抬头一瞧,又忍不住怔怔失神,“燕,燕大哥……”
“是燕大哥……”她喜极而泣,压抑着哭声,扑到来人怀中,“巧巧,巧巧不是在做梦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