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人万万是受不了的。
所以第一棍的时候,八均山人的腿就已经断了。
疯魔一样的简明图,在对八均山人的腿脚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的酷刑,令后者完全不成人形,如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之后,才喘着粗气停下来,“押,押回去!现在,轮到两个贱种了,找到人没有?”
“回禀四爷,已经派人送信过去了,相信不日便会回来,我们已经布好天罗地网,只要他们一来,插翅也难逃!”
……
沈流云正在给一个病人施针,院门突然被敲响,她捻着银针停下来,“进。”
门被推开,一个驿使装扮的人背着个信包,手中拿一封信走进来。
驿使不免为沈流云的姿色迷瞪一下,跟着道:“温二娘的信,谁收?”
“放着吧。”沈流云淡淡地指着旁边的桌案。
“好嘞。”驿使将信放在桌上,留恋地瞧了一眼,不敢再造次,便自出门去,继续送信。
沈流云一面将银针刺入病人背后的一个穴位,一面轻轻瞄了眼信封,见是从陆州城寄过来的,心里微微一动,但迟疑了一下,还是打消了偷看的念头。
施针完毕,病人站起来穿好衣服,对着沈流云千恩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