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下头去,迟疑道:“这,许是。”
“何为许是?你只管说,有本座在,谁也威胁不到你。”顾月凰道。
“有殿主做保,下官就宽心多了。”中年男子战兢兢地走开了些,离了燕离数步才站住,然后道,“那日这位小燕大人突然来访,抓了个帮闲,要下官指认为金钩盗,还要到处宣扬燕子坞从金钩盗手中抢回南田庄……这,下官若不答应,一家老小的性命都难保全,实在……”说着,又走远了些,仿佛害怕燕离暴起杀人。
洛霜荷听的呆了,她在凤凰殿太平太久了,哪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等样颠倒是非黑白的手段,竟是一步一步都把燕离给算齐了,令他百口莫辩。若是因此而被殿主迁怒,便全是自己一意孤行的后果。
自己决不能为了二姑娘,连累到无辜人的身上。
想到这里,她在顾月凰身旁跪了下去,“殿主,这件事都是奴婢的错!”
“跟你也有关系?”顾月凰冷冷道。
洛霜荷趴伏在地上,颤声道:“是奴婢让燕公子去抢庄的!”
“你敢图谋薇薇的庄子?”顾月凰不敢置信道。
“不,奴婢绝不敢!”洛霜荷咬着贝齿说,“奴婢的命是殿主救的,早已发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