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脸色透露着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,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顾采薇,又看了看顾廷坤。
顾廷坤被看的心头直颤,慌忙跪下去道:“殿主,这是绝没有的事,二妹生前,我是怎样疼爱她的,您都看在眼中的不是吗?”
“二姑娘从小遭到你们的欺侮还少了吗,她处处隐忍,是心怀罪恶,却让你们以为她软弱好欺,对她步步紧逼!”
洛霜荷再也忍不住了,竹筒倒豆子似的道,“殿主容禀,年前四老爷串通了金钩盗,抢了南田庄,我得知消息,也是二姑娘发信回来说的,叫我不要再管南田庄的事!我后来才知道,四老爷跑去莲花座,竟厚着脸皮跟二姑娘讨要南田庄,二姑娘一直心怀罪恶,无奈退让,任由他糟践南田庄,搅得全庄上下鸡犬不宁!我实在不忍心,于是托请了燕公子,他将此事办得漂亮,在信中就说四老爷是安然无恙回来的,怎么可能又是受伤又是中毒?”
“殿主,”她指着燕离道,“燕公子因何得‘十方无敌’之名?说句不恭敬的话,摆布四老爷,只需要一根手指,还犯不着下毒;更何况,他若又伤人又下毒,怎么还让四老爷逃回来,直接灭了口不是更省事?方才在四老爷院里,大老爷非说燕公子下的手,要带人去找燕子坞算账,还说要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