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不通,人又不能过去,自己又受了刀伤,这可怎么办。
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,谁都不说话,就这么憋到了晚上,谁都没有先吭一声,直到医院的工作人员送来了晚餐,我们才说了第一句话!
说实话美国的医院伙食还算不错,只不过我吃不惯西餐,略微吃了一点之后,也就把剩下的食物丢在了一旁。
不过大头这小子,倒是胃口很好,他也不嫌我脏,看我剩下这么多东西,他干脆一锅给全端了,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。
吃饱喝足之后,大头就躺在了我床铺旁边的一张躺椅上,这一躺下去很快就睡着了。
一阵阵呼噜噜的鼾声响起,大头是彻底睡着了,看他睡得这么香,我也没来由的一阵发困。
可能是失血太多了,一下子还没补回来,不知道为什么,我流了这么多血,医院居然不给我输血,不输就不输吧,反正我暂时死不了。
躺在床上,听着大头的鼾声,我也闭上了眼睛,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。
睡梦中,我不断的做着噩梦,一会儿看到我自己躺在棺材里,一会儿又看到有人给我安排葬礼,总之合上眼之后我就一直在做噩梦。
精神恍惚的睡到了半夜,梦里我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