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村口。
远处,车队接近了。
已经可以听到动机的轰鸣声。
地上的脑袋嘻嘻哈哈,在鞋底滚了出来,大喊道:“男人们都来了,男人们都来了。”
“来了啊。”
“嘻嘻,你们看我头顶上的花儿美么?”
“哎呀,二姐你看你....”
“哎?他们怎么停下了?”
在村里女人的诧异声中,前方车队度锐减。
最前端,某个车上的人接了个电话后,冷汗直流的调转车头。
要命啊!
有煞星进村了!
天杀的!你好好的远东不待,跑到我们甘南来干什么?
作死啊!
一抬头,看见村口那个正对他微笑的年轻人,车上老司机的牙都开始打颤。
走!
快走!
哪怕只剩听到了一点风事儿,但开这种场子的人,还是有资本控制怪异的,哪个不是心理有数,知道被不该见的人看见,就会掉脑袋?
打头的奔驰开始掉头。
它们出不去了。
就见广场上的男人拎起身边的脑袋,轻轻的问了他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