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。
姑娘所赠玉佩,叶某一直佩戴在身,叶霖拿起酒葫芦,淡淡的喝了口酒。
柳含烟心中不由一暖,我在为你抚琴一曲吧!
她款款的坐在石凳上,轻抚琴弦。
叶霖的心中微微波澜,只有在这琴音之中,他的心才能平静。
良久,琴音止,石亭内,柳含烟起身告别,方才离去。
叶霖复杂的看了一眼柳含烟,从这琴音之中,他听出了淡淡的忧伤,听出了离别的不舍……
你的心意,我岂不明白,但我……我又岂能连累你。
我的母亲,因抑郁而终,我的师尊,因为我的无能无力而惨死……
以我如今的心境,终究是不能经历一波三折。
叶霖微微叹息,他并非完全不懂男女之事,虽只是一知半解,于他而言,也有那种朦朦胧胧感。
叹了口气,思绪回转,叶霖回到房间将黑道人和介元康收入不舍酒道内。
然后他向着余千峰的房间走去。
出奇的是,余千峰不在房间里。
一连三日,叶霖都没有碰到人影,无奈之下,他只能将芥子袋内放在余千峰的房间里。
师尊,徒儿走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