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已经草拟了一个协议,内容很简单但是很明了,打印是不可能了,只能抄了几份作为一个证据吧。
几家农户推推诿诿地把名字给签了,本来还有想着叫人代替的,一方面别人也不愿意代签,另一方面朱闻天也不愿意,于是只能各自签各自的。
就是再没有文化,自己名字还都是会写的,再加上上次签协议时的印泥还在,大家也都各自按了手印,协议的效力算是没跑了。
直到众人签完各自散去,朱爸爸才从里屋里出来,脸上还挂着愁容。
“小天,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签五年和签四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,就算是咱真得种好了,这些人也会眼红,说不得得反悔。
何况现实的钱已经赔了,这几天给他们开沟加油可就花了三四千块呢,这机械好用是好用,就是太喝油了…”
朱爸爸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,总体的意思就是赔了钱,而且也赚不到便宜。
不过朱闻天却是并不这么想,他一直有点儿觉得朱爸爸开得那些地有点儿小打小闹的,这会儿又开出来一百五六十亩,总算是有点儿像样子了,而且还是别人家的地,白种。
至于朱爸爸担心的那些事情,无非是情谊和法律的事情,有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