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南山那边跟东岭可不太一样,东岭这边发包的荒地都在禁牧区以下,那边却是不同,可是连带着山根到山顶的,山腰以上都需要植树,要不然那刘家老二会放手吗?”
农村下庄户的,对于村里土地、山头都很熟悉,包括朱妈妈这种妇女也基本熟悉,因而朱爸爸这边才一提,朱妈妈已经开口要否决了。
猛一听理由也非常简单,朱闻天从旁听得清楚,这片山以前就是刘家老二几家包着的,这会儿却是都不愿意继续包了,好像是要承担山头绿化任务,这本钱就大了去了。
南岭那边连片种的都是栗子,价格是一年好一年坏的,好的时候能够有五六块钱一斤,差的时候甚至只有块儿八毛钱一斤,收入也不太有保障。
一方面支出会大幅上升,另一方面收入不稳定,因而刘家老二他们才决定放手这一区域的荒山承包,在他们看来就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不过这件事情朱闻天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,真要是出力不讨好的话,说不定还真得流拍,除非有一些其他补贴什么的,否则这片荒山说不定就窝在大队手里了。
“爸,明天咱去看看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就在父母二人说完没再吭声的时候,朱闻天适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