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收笔没有再去用道歉的口吻了，只是通过刘炳南的语气表达了意外和过意不去，并表示会持续关注腾龙服饰的成长。
这篇文章出来，朱闻天的意图已经图穷匕见，如果有人知道所有刘炳南关于省状元报道的真实过程，肯定会嗤之以鼻。
不过自然是没有知道这个真实过程的，由此这篇文章论调的改变，也实现了腾龙服饰与省状元朱闻天本身的大转折。
至于具体的宣传效果，则要看网民们的反应了。应该终归还是有点儿效果的吧？
文章网络氛围需要持续的酝酿，第二天一早朱闻天几人继续谈军训服装业务，而在出发之前，朱闻天也把刘炳南最新文章存在了手机，并打印了一份纸质版出来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这玩意儿如果在谈生意的过程之中用得好，应该是可以起到一定作用的，特别是朱闻天不在场的情况下。
与此前一天相比，省城这边签订合同的速度慢了下来，大概张泽楠也是从易到难下手的，好谈的都在前面签过了吧。
一整天的时间，朱闻天一行五人总计签订了6单生意，接触的学校却是不止20家，甚至比第一天接触的还多。
其中有些学校已经有了货源途径并跟其他方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