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
其实跟徐默春老师比起来,陈所长显得更为学究一些,办事情也极为认真,朱闻天印象最深的是,这段时间以来对方就没有停止过“研究所-电视机厂-家”这种三点一线的模式。
陈所长对工程推进的关心,以及对厂房“规划-建成-投产”的批次管理,感觉都到了实验级的程度,这是一个科学人才有的精神。
“来,朱先生,宋总经理,趁着今天这个机会,我好好地敬二位一杯酒。”
宴席虽小,菜品却是比较精致,估计是陈所长让招待所专门准备的,其中大多数竟然都很对朱闻天的口味,想必陈所长肯定是提前问过宋老头一些东西的。
金秋十月的东北晚上已经很凉了,正是最适合喝酒的季节之一,几杯酒下肚之后,陈所长的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来,再次感谢腾龙,第几杯了?”
“说实话啊,真得是多亏了腾龙,现在很多研究所都正在改革,包括一些项目生存都很艰难,电视机研究所转型碰上了腾龙真得是如有天助一般”
“最初的时候朱先生登门那次,我还是挺排斥转型的,那个时候虽然有些呼声,但是并没有明确的东西,所以说当初对待朱先生有点儿不够意思那个,我自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