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的眼神 ,少了一份热切的期盼,取而代之的是从容和淡然。
这样释然开来,反而心不那么痛了。
可是父亲一直住在重症监护室,他一天不清醒,她就一天不能安心,心头始终被浓重的黑色云雾萦绕着。
饭后,慕淑媛留在家里陪妈妈,易良才和易鸣在慕家待了一回儿,提出离开。
一路上,易鸣思 绪运转,心里五味杂陈,他想和父亲坐下好好地谈一谈,他怕失去机会,将来自己后悔。
当回到易鸣的住所时,他给父亲泡了一壶上好的茶,爷儿俩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着家常。易鸣平时也难得回家,这样两人喝茶聊天促膝谈心的时刻还真是屈指可数。
易良才这次来,一来是探望慕盛海,二来也是催婚,他希望慕盛海尽快醒过来,易鸣和淑媛尽快结婚。淑媛这孩子虽然生在富裕家庭,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懂事识大体,模样自然没有话说,慕家又是这样的名门望族。
“你和淑媛的婚事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易良才看着易鸣问。
“爸爸,可能要让你失望了,我不准备和淑媛结婚了。”易鸣非常平淡地说。
“什么?不准备和淑媛结婚,你小子想干什么?”易良才刚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