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,他也就放心了,你也能喊他一声爸爸.只是,不知道他能否听得见……”林凤枝说不下去.
“对不起,我深感不孝,没能在他健健康康的时候遂了他的心愿.”易鸣黯然神 伤.
林凤枝见易鸣难过,心下不忍,“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,不怨你,是我没有照顾好他.”
易鸣抬起头,看向林凤枝,艰涩启唇,最后一次再喊她一声慕妈妈,
“慕妈妈,您在多年前是不是丢失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?”
林凤枝万分惊讶地张大嘴巴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“是啊,但你怎么知道的?”
这个秘密鲜有人知,何况过去了二十多年。她和慕盛海几乎是盖一栋楼换一个城市,没有固定的居所,所谓的家已经搬迁了无数个地方。当初的目的就是寻找丢失的儿子,然而儿子没有寻找到,生意到是做大了.
这么多年过去,她已然忘记,曾经丢失一个儿子的事实.
林凤枝心生疑惑,陡然端详起易鸣,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那个丢失的儿子该和他差不多大.
易鸣没有回避林凤枝直视的目光,而是勇敢地迎上去,一字一顿地说:
“因为我就是那个孩子.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