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亮。
“那你算一算,是辛苦这一年,考取一所好大学好?还是懒散这一年,考一所普通的大学好?或者根本考不上再补一年好?”易鸣问。
“当然是辛苦一年考取一所好大学好,是这个理,但我就是有时候不想干,觉得青春年华,整天埋首书堆,是浪费美好青春。”奚南说,“还有,我成绩再差,也不在至于考不上大学,你才要再补一年呢?这个账我当然能算的过来,你可不要诅咒我啊!”
“我可没有诅咒你,只是就事论事,快快去写作业去吧,我要写试卷了,我比你还多写几份呢。”易鸣再次埋头写试卷,再也不理她了,任凭她怎么叽叽咕咕说过不停,他也不接话。
奚南一个人说得口干舌燥的,了无生趣的,就转过身去.
其实,奚南叽叽喳喳聒噪说话的时候,他虽然写试卷,但思 维却在她的说话上,不能够专心下来,直到她离开他的视线,他才能潜下心来写试卷。
谁能想到呢,当年的俩人都没有想到,只是一句戏言,没想到却一语成谶.
奚南真的没有考取大学,又花了大力气重新再来一年.
那一年她常常想起易鸣的话语。你个乌鸦嘴,说什么不好,非要说我不会算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