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的来兴师问罪,吓着她,他会心痛的。
他的南南才从失忆的苦海中解脱出来,可不能再受到什么刺激了。
“你要是不说,我上楼睡觉了,明天还得上班,你去迟了没有事,我们可都是要打卡的。”
易鸣纠结,不知如何开口。
他曾经是当年大学生口才辩论赛的:最佳辩手;也常常当众演讲:口若悬河;临场随机应变能力更是:出类拔萃。
唯独面对奚南的时候,常常拙口笨舌。
奚南作势要拉开车门下车。
当她的手预备拉开车门时,易鸣瞬间将车门落了锁。
“呦,怎么啦,还限制了我的自由。”
奚南转过脸来,佯装生气道:“你道是和我说说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,你只有说出来,我才能给你分析啊?”
形势所迫,易鸣脸上有一丝疲惫,
“我今天回家了,遇到了淑媛,她说宁泽轩去公司找她了,想做鼎盛广告业务,这个事情,你知道吗?”
奚南听闻慕淑媛,此人,果然不是善茬,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。
不知道她回家当着易鸣父母的面,怎么添油加醋,绞舌头根子呢?不然易鸣能在大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