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鸣在旁边冷肃着一张脸听着,没有吱声。
梁思 远道,“你们不去也行,那你们俩回去吧,我是医生,我懂行,我去看看。”
易鸣说,“我和你一道去探望。”
思 远想了想,“也行,毕竟是你们培训班的学生。”
慕淑媛不想一个人回去,“易鸣,你还是别去了,小心家属讹上你们学校,原则上来说,你们培训学校不负有任何责任。”
易鸣道,“不论我们学校负不负有责任,那是一个年轻的生命,也是我们学校的一名学生,虽然说培训班的学生,如流水的兵,但从仁义道德上,我应当去看看。”
慕淑媛本来是一片好心,替易鸣着想,却没有得到回应,反而显得她是多么的无情。
她只能一个人回去,她给下属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来接她回去。
今日真是倒霉,一肚子晦气。
易鸣坐进梁思 远的车里,脸色依然不好看。
“思 远,淑媛年轻,做事冲动,你得多提点她一声。现在,你知道的,我说话不好使,而且我也不能多说她。虽然在家里,她是我的妹妹,但她对我有成见,毕竟我回来以后,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都会有所改变,她的心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