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火,这一带又是山多田少,百姓避战纷逃,虽能征点粮,但我们有三万大军在此,这点粮食哪够?”掌管后勤的薛俊苦笑道。
薛茂勋对着帐中跪着的两人怒气冲冲道:“殿下,请把这俩没用的废物拖出去斩了以敬军法,若不是这俩自作聪明横渡黄海,怎会遭遇新罗水师?”
帐中将领纷纷怒视跪在大帐中混身颤抖的张钦、张冒,怒骂、口水连绵不绝的喷向冷汗直冒的二人。
张冒是有苦说不出,他只是一艘船的船长,只因是活下来的三十人中除了张钦这个总管外唯一职外高的人。横渡黄海是张钦这个总管的主意,咱这个小小的船长哪有什么办法。出了事,关咱什么事,为什么要拿咱这个船长跟张钦一块砍了啊?
虽然心中早以料到槽船被毁自个会被斩,可当亲耳听到张钦扔然止不住的混身哆嗦,对死亡的恐惧占据了身心。
张钦哆嗦的身躯出卖了他怕死的本质,让帐中诸将无不鄙视,轻蔑的瞧了一眼连看都不愿再多看这个待死的胆小鬼。
李煜厌烦的挥了挥手,大帐门口的侍卫踏进来将跪在地上的两人双手反拿往帐外拖去。
“殿下饶命啊!”
张冒吓的面无人色不断挣扎,对坐于首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