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了,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与刘仁轨的奏疏相吻合,与百济人、新罗人、倭人衣着装扮毫无相似之处,与未开化的野人毫无区别。”于鸿欣喜道。
张钦、张冒两个待罪之身更是欣喜异常,此行的第一站儋罗国毫无危险就抵达了,算是一个开门彩。
船队寻了一个小港湾靠岸,船员们身着甲胄腰配刀弓,乘着小舟划向岸边。
当小舟靠岸后,船员们激动的踏入水中跑上岸,双脚实实在的地上踩了几脚。他们可是在海上足足漂了十天,海船摇摇晃晃的,就出海后人人内心就没安心过。
这个时代哪次出远海不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,说不定哪天碰上风暴就回不来了,就是此次出海的这些经年海上老手每次靠岸都还是难得激动一把。
像于鸿带的一部亲兵可是会游泳却从没出过海的,重新踏上陆地更是比任何人都激动。
王海崇跳下小舟,托着打湿的裤袍,与众人激动一会后,就从他带着有两尺长的长方形小箱子中拿出一个铜制圭表。
直立于平地上测日影的标杆,叫做表;正南正北方向平放测定表影长度的刻板,叫做圭。当太阳照着表的时候,圭上出现了表的影子,根据影子的方向和长度,就能读出时间,也能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