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有三分火气,懊恼不善的眼神盯着6元庆。
气氛变得有些凝重,胡安君见此笑呵呵呵的打圆场道:“6兄心直口快并无恶意,还望袁使君没介意。”
“某只是一时气息不畅而以,还望胡总管继续为某解惑。”伸手不打笑脸人,袁佐面色一变,和善的回应胡安君,心底里却把6元庆给记上了。
6元庆为人心胸豁达,也没在意袁佐刚才面色不善的神情。
只是今日之事,却埋下了陈郡袁氏与吴郡6氏的千年争怨,两族先辈的这一场口角之争成为了往后两族子弟互怼的根源。
“刚才的两问以经解答了殿下为何让你全权负责北海道开拓事谊,却只给一个从七品下的县令之职的原因。”胡安君和颜悦色道。
“汝现虽只是一介县令,但可升迁的余地很大。诺你在北海道的开拓令殿下刮目相看,那空置的幌州刺史,殿下怎么可能调一个不了解北海道的外行来接任呢?幌州刺史之位,未来的北海道都督府都督之职,将是你累积功劳攀登的位置。”
胡安君一席话,颓丧的袁佐幡然醒悟,仔细想想却实是这么回事。
不论征讨儋罗的卢照邻还是征讨台湾的薛茂勋,他们二人先前就以身居高位。卢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