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下,兵至达忽郡。
达忽郡郡守紧闭四门,扬言要为大王尽忠,可当黑齿常之将道临城县令居尸知头颅抛进城内后,这货慌立慌张的大开四门率军出降,还学起了华夏历史上的廉颇负荆请罪。
令人尴尬的是,黑齿常之原是百济人,降唐后一直任职于熊津都督府镇守百济旧地,从未去过大唐本土,对华夏历史文化知之甚少,负荆请罪的典故更是从未听闻。
加上未亡前的百济与新罗可谓世仇,两国交兵上百年,黑齿常之从军以来先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与新罗打,后来百济亡后降唐,为大唐与新罗打。
与新罗人几十年的交战令黑齿常之对新罗人打心底里没有好感,认为新罗人不过是一群亡恩负义、过河拆桥的无耻之徒罢了。
原因很简单,历史上的百济与新罗可是对抗北方势大的高句丽的盟友,可当两国联手将高句丽打的大败退出富饶的汉山河流域时,新罗马上就翻脸不认人,对百济发起偷袭,大败百济而独占汉山河流域,从此国力大增。百济为求存,更恼恨新罗的无耻行径,转而与高句丽结盟共击新罗。
此举与两年前新罗联手大唐攻灭百济、高句丽后,乘唐军主力撤回本土时,乘机发难攻占大唐统治下的百济、高句丽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