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聊着。”
等她离开，韩东进了房间。韩岳山这会就站在窗口，回头之际，眉头成了川字。
韩东笑道：“爸，气着了？”
韩岳山心脏病已经趋近稳定，看上去不再老态横生。点了支烟，也丢给了儿子一支：“我能被个小丫头气着？是担心你阿姨，就她一个女儿，这么不听话。”
“对了，你来干嘛。”
“看看你。还有，你跟小梦是不是闹矛盾了……”
韩岳山抽烟的动作顿：“谁说的。”
“让她来你这她不来。提到小梦，你跟阿姨一个比一个古怪，什么原因啊？”
韩岳山避而不答：“你媳妇最近怎么样？”
见儿子始终看着自己，他组织着言辞：“你去海城，她来找我要人，我们抬了几句杠。没事，她也是担心你，我这个当爹的确实不称职，不负责任。”
“没别的了？”
韩岳山轻松：“不然呢，她还能打我不成。”
他确实没把儿媳上次的事放心上。她比他还要关心儿子，韩岳山不但不生气，还很欣慰。
韩东绕开了这个：“让你去看房子，这两天看了没？”
韩岳山诧异：“没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