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路,深入了那片号称没有人可以走出来的地方。草木枯萎,积雪封林……
十天,整整十天。
对白雅兰来说,是生命中最痛苦,也最珍贵的十天。
她在那里认清了韩东,韩东也认清楚了她。
眼睛,逐渐有点模糊,白雅兰怔怔看着男人的下巴,微不可查道:“东子,你别怪我……”
她不确定韩东听不听的到,自顾说着。
越来越浓的痛苦,以及越来越模糊的意识。让她不知道自己睡着以后,还有没有机会说话。
韩东喘息声加重如风箱,没回应,也没听。他眼中只有前路,只有拖延时间。不敢停下片刻,那些人即便没穿防滑靴,也比他抱着一个人的速度要快。
顺着河道转过了弯。
韩东双腿绷紧,径往缓坡上了两步,将白雅兰放在了一颗树木掩藏下的沟渠中:“等我。别出声。”
起身踱步往上,轻巧如灵猿般站到了河道另外一边,距离白雅兰十米。
七颗子弹,毫无间隙打出。四个追的最紧的凶徒,惨叫着全部倒下,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冰层。
他从上跳下,捡起两把枪支,又回原点。
如最阴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