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随便便的喝醉。
别说三两,二两,一两,也会对他本人造成一定的影响。
白雅兰想笑,忍住了:“汪姐,他脑袋一根筋,竟惦记着做好我司机。再说,咱们风俗不同,没酒,该谈什么也可以继续谈的。”
汪冬兰还要再说,韩东直接起身:“白局,汪姐,你们俩先吃着,肚子不舒服,去趟厕所。”
不等答复,他直接去了包厢门口,点了支烟。
就趴在二楼栏杆上,随意往下看。
针对白雅兰的一系列暗杀活动,似乎消停了。可是,整个海城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,韩东最清楚。
任何环境,包括禁毒局之内,他只要在白雅兰身边,就不会掉以轻心。
楼下,四五十桌散座,基本算是满了。服务员穿梭,客人呼喊,以及划拳叫嚷的动机,闹哄哄的乱。
眼睛,在每一桌上一一掠过,没发觉反常,随即坐包厢前走廊的长椅上抽烟。
应酬是白雅兰的事,不是他的。饭吃不吃也没关系,左右也不饿。
他有必要呆在外面,而不是里面。
包厢隔音不错,韩东基本听不到里面的两人在说什么。大约半个小时左右,他收到了一条白雅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