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没卖假货的胆子,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维系热度。换种角度论,是恶性的,出于利益的商业违规行为。用不着公关部,找律师给方发函,问题就迎刃而解。”
蒋沂南愣了片刻:“爸,还是您想的周全。”
“这是普通的商业手段。为商,无所不用其极,让对手趴下,自己站立,就是目的。当然了,前提是合法,合情,合理。”
缓了缓,蒋中平又道:“这次之后,给我老老实实来公司上班。重安在上京近期开展了一项跨境业务,需要你亲自过来打理。”
挂断电话。
蒋中平靠在椅子上点了支烟。
他寻常不会插手这种小的商业纠纷。但是,儿子显然乱了理智,他作为父亲有必要提醒,矫正。
其实,如果是早些年他碰到这类不听话的小企业。会在第一时间,省军区那边毫无动作之时,直接发动关系,让夏明明的那条消失在网络的洪流中。
现在看来,儿子虽聪明,有天份。毕竟是年龄使然,没那么精准老练。
恰恰是那个毫不起眼的韩东,一系列动作连贯有序,用意莫测,非池中物。
这种感觉他在第一次跟韩东喝酒的时候就有,也抛出过橄榄枝,让他先来